第四章

(四)承诺
　　很快又到了周六，我们约定在她家见面。和长辈寒暄後，她母亲要我把她家当成自己的家，不要总是那麽晚往回赶，然後第二天再折回来和自己女儿见面。
　　我难辞盛意，同时也非常高兴。
　　说了一会儿话，我俩就出去逛街。当我们从外面回来时，已是掌灯时分，她妈妈早就做好了晚饭。望着一桌热腾腾的饭菜，我觉得这里真是我的家了。
　　吃过晚饭，她舅舅打来电话，要她母亲过去串门。她母亲临行时叮嘱我俩要看好家门。
　　看来她妈妈对我已经不拿外人看待，对我很是信赖。这可能跟我给她留下的踏实的印象和我大学教师工作的性质有关，不过她可能还不知道我曾经和她女儿都已经做过了什麽。房间里又归於寂静，这种寂静对於我们来说像是燃烧情慾的火药。当我把她拥倒在沙发上时，她说：
　　「去我的小屋吧，我把一切都给你……」
　　进了她的小屋，我们没有开灯。她轻轻地带上小屋的门，上了锁，然後拉上了窗帘。我悄悄地问：
　　「阿姨会不会像我弟那样突然回来？」
　　「才不会呢，谁像你家人那样没准呀。」
　　她想起了那次在我家的尴尬，脸又涨得通红，不停地捶着我的胸口。
　　我一把把她搂在怀里，她的身体已经变得滚烫，我终於有了可以单独和她无忧相处的机会。解开她的衣服时，我再次感到了呼吸急促。
　　现在的她终於一丝不挂地被我放在床上，而我脱衣服时，却感到了一阵窘迫，毕竟自从长大以後，我从来没有在任何女人面前不着寸缕。
　　我爬上床，看着第一次在我面前完全赤裸的女人。幽暗的光线洒在她赤裸的身体上，浑圆的乳房，白白的大腿，显得她身体的曲线诱人倍致。
　　「我的心肝！」
　　我压在她身上，从上面抱住她，当她火热的肌肤和我碰到一起时，我感到下边已经高高坚硬地竖起，而她主动分开了双腿，我的阴茎就直接抵到了她的阴户上。我俩的嘴唇紧紧地贴在一起，我的舌头侵入她的口中，而她更热烈的回应着，同时身体轻轻地扭动，那湿润的阴户摩擦着我，一股想射出的强烈慾望冲得我眼前有些发黑。我控制着自己，知道要坚持住。
　　我扶着阴茎，沿着她湿润的洞口慢慢地插了进去。我感到她的阴道紧紧地围裹我的阴茎，龟头的深入没有碰到任何阻碍，终於整根阴茎都没入了她的身体。
　　她的眼睛闭着，急促地喘息着，胳膊紧紧地抱着我，两只乳房紧贴在我胸前，双腿大张着，一条腿还蹬在了床内侧的墙上。
　　我开始抽插，她的阴道温暖而润滑，感觉似乎有一种吸力在一股一股地箍着我的阴茎，插了几次之後，就再次感到了射出的慾望。我尽力忍住，不想这麽快就结束。插入的阴道中那股箍紧的力量好像越来越大，阴茎每进出一次，就从龟头到根部都像被紧握着一样前进，它们翻起了阴茎的头部，紧紧的摩擦它，我再也坚持不住了，
　　「啊，心肝啊……」
　　精液一股股的喷射在她身体里。我急促地喘息着，满身大汗。
　　「心肝，你是我的，是我的……」
　　我抱着她，亲着她。
　　「我知道……」
　　她感到了我的射出，轻轻的说。
　　「我美吗？」
　　她问。
　　我用力点了点头，但突然感到一阵不安，
　　「心肝，我没插错洞吧？」
　　「啊呀，坏死了！怎麽会呢！啊，全都流出来了！」她叫着，
　　「我要去卫生间！」
　　说着，她转身下了床，套上上衣和裙子，拉开门跑进了卫生间。过了一会儿，她从里面出来，凑在我耳朵旁边说：
　　「你射的好多呀！都流到大腿上了！你摸摸，全都是！」我支吾了一声。不知怎麽，这时我心里突然闪过了那些我曾经恋慕过的女孩，她们的面容迅速地在我脑海中掠过。再见了，这些我曾经爱过和爱过我的女孩啊，从今之後，我将只有我的心肝了。一种莫名的，淡淡的忧愁，混合着现在的幸福，一起在我心里翻滚着。我感到了一种无言的伤逝，伴随着以前我的渴望和现在的满足，那就是人生必经的路吧。
　　看到我突然变得有些沉默，心肝似乎有些意外，她有些生气：
　　「啊，你怎麽那样啊？我还以为你一定特别高兴呢！」可是，心肝你知道吗，我心里不是不高兴，也许你永远理解不了我当时的心情，我的第一次付出，从这一次之後，不管你以前怎麽样，我都愿意永远和你在一起，永远不和你分离。我不会再去想别的女孩，我只想和你共享快乐，共分忧伤。我痴痴地看着她。
　　「别生气，我爱你的。」
　　我伏在她耳边，轻轻地说着。
　　她紧紧地抱着我，
　　「你以後会不会不要我呀？」
　　她喃喃地问。
　　我怎麽会离开她呢？她可是我的心肝啊！她是第一个把身体给我的女孩。
　　「我不会离开你，我今生今世都会爱你。」
　　「那你以後会不会说我不好呀？」
　　「不会的。」
　　「会不会对我很凶呀？」
　　「也不会。」
　　这些话至今好像还在耳边，也许时间的流逝会冲淡一切的激情，但我曾经的许诺却时时在心底响起。